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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:心機與手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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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亦凡的心情怎麽可能顧得上旁邊的金城朋。他只能這樣無視金城朋,他也不考慮金城朋為什麽要來這裏,他依舊沈浸在自己失去母親的悲痛之中。

鹿藍也走了出來,安慰著坐在對面長木椅上的成亦凡。可是成亦凡一把拉開鹿藍,吼道:“你給我走遠點,你們鹿家每一個好東西!”

金城朋覺得成亦凡這樣做實在是無禮,勸說著旁邊的成亦凡:“亦凡,你也別太激動了。你現在能放著我的面,在鹿藍面前說清楚,為什麽鹿家是殺害你母親的兇手?你能把這一切說清楚嗎?”

既然想要證據,成亦凡當然會拿出自己的證據。沒有證據,成亦凡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地誣陷別人呢?

“證據?我方然郵政局,我沒有證據,我怎麽敢隨便陷害鹿家人呢。既然想要證據,我明天就拿到證據,讓你們鹿家死個明白!”

突然,鹿藍向成亦凡鞠了一個躬,這一鞠躬包含著對成亦凡的歉意,並說道:“成亦凡,對不起。那一天,我爸的確把他的車借給了我叔叔,然後造成了一場車禍,是你失去了一個母親。我在這裏向你表示歉意。”

成亦凡不需要鹿藍的鞠躬,說道:“我不需要你們的道歉。我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麽你們應該最清楚吧。我現在最想要的是我媽媽,說我媽媽陳梅玉。而不是你們這種虛假的鞠躬!”

金城朋在使勁地暗示著鹿藍,叫鹿藍趕快走,別給成亦凡現在的心情火上澆油了。鹿藍在金城朋勸說之下,離開了成亦凡,只為成亦凡的心能夠好受一點。可是這一切都不能挽救成亦凡的心靈傷痛。

金城朋把成亦凡接到了自己的家裏,並不停地安慰著成亦凡。他理解一個失去母親的孩子的內心是什麽樣的。

成亦凡在金城朋家裏好好地休息著,直到明天早上……

白露露終於可以在鹿可不再的時候,好好整一整樊安知,讓樊安知在學校裏,在所有同學和老師面前出醜。

白露露總算是找到了樊安知。樊安知知道遇見白露露,就跟遇到“死神”一樣,總沒好事情發生。但是總不能在白露露面前退縮吧,有的事情該來還是要來的,樊安知都會從容應對。

“樊安知,我告訴你。我今天就是要讓你好好看看。你欠我的,我要你一一還回來!反正今天鹿可不在,我也可以好好整整你。”

樊安知已經徹底被白露露的“無聊”給無語了,說道:“白露露,我不知道我哪一點對你不好了?我也沒有虧待你,我很想和你做好朋友,那你非要這樣刁蠻,我也實在沒辦法。”

白露露總是仗著自己有鹿藍的保護,囂張地對樊安知說:“我現在有鹿藍的保護,我不會怕你的。只不過鹿可不在,你也管不著我我怎麽囂張。”

樊安知直接略過白露露,從白露露旁邊擦肩而過。白露露卻一把拉住樊安知的肩膀,把樊安知推倒在地上,一定要給樊安知一點顏色瞧瞧。

“樊安知,我今天不許你走。我還有很多仇沒有報呢。首先,你上次在電影院的時候羞辱我,其次在校園裏吵架時候差點被鹿藍知道我們電影院事情。再是藝術節的時候挑釁我……我現在幾乎都說不完你對我犯下的,你覺得你這樣一走了之,這些事情就過去了嗎?”

樊安知站起來,說道:“羞辱你?挑釁你?白露露,你可真有勇氣說出這些話來。我怎麽羞辱你,挑釁你了?”

“難道你沒有這麽做嗎?如果你不心虛的話,你怎麽可能就像怎麽一走了之。你可別忘了,我們之間還有很多長沒有算呢!”

白露露越來越囂張了。直到鹿藍的突然出現,白露露假惺惺地開始從對樊安知的囂張氣焰到成為了樊安知的“閨蜜”一般,對她非常友好。

白露露見到鹿藍就在遠處,險些被鹿藍看見。當鹿藍走過來的時候,白露露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,說道:“安知,之前都是我不對,我現在向你道歉,你可不可以原諒我。”

樊安知已經被白露露的假情假意徹底“征服”了,給白露露直接一個白眼。當然樊安知作為“大好人”,也滿足白露露的虛榮的願望:“沒關系,我怎麽可能是這樣的人,沒事的。”

白露露表面上與樊安知和好,內心底痛恨樊安知,卻不知鹿藍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來,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。

鹿藍卻不明真相地為之高興:“好啊。你們之前的那些磕磕碰碰就過去吧,你們也可以重新做成很好的閨蜜。”

白露露苦笑了一下,說道:“是啊是啊,我和樊安知是好閨蜜了。”

在這個時候,樊安知走進了班裏。只怕鹿藍一走,白露露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個白露露,對自己做什麽不利的事情。

當然鹿藍一走,白露露看著離開的樊安知,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。她的任性與傲慢已經上升為陷害別人了。

她親眼看著樊安知走進了辦公室。不幸的是,辦公室裏面一個老師都沒有,白露露終於可以開始自己的計劃了。她把老師辦公室的辦公門給反鎖了。而這扇門都是要從外面開的,如果外面反鎖了,裏面也無法開。

樊安知早就猜到這一定是白露露幹的,她趁著沒有人的時候,沖外面喊道:“白露露,你可真是虛偽啊。前一腳剛剛說和好,後一腳就開始耍手段了。你可真行啊,白露露。”

白露露裝作聽不見的樣子,而走進了教室。

可是辦公室的門被關得緊緊地,怎麽也出不去了。這時,突然餘老師進來開辦公門。當她看到這個門竟然被鎖起來了,她不知道是誰鎖的。打開的時候,裏面竟然有隔壁班同學樊安知。

樊安知差點把餘老師嚇了一跳,餘老師拍了拍胸膛,說道:“樊安知啊,你可真把我嚇一跳了,你怎麽在裏面啊。”

“我來交作業的。”

“那你為什麽把自己鎖裏面,我剛才看到門被反鎖起來了。這個門很奇怪,只要外面鎖起來,裏面就開不開來,所以我們辦公室老師都強烈要求修門師傅換一個門,可是都不聽。”

樊安知不願說出這件事情是白露露幹的,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把我鎖起來的。可能以為裏面沒人,就鎖起來了吧。”

餘老師笑了笑,她還不知道這竟然是白露露幹的。

白露露親眼看到樊安知走了出去,她瞬間急了,樊安知怎麽出來的?不過,白露露指使張潤安,張潤安早已經在樊安知的位置上做了手腳。

樊安知總感覺這張凳子有些不對勁,在沒有坐下去之前,她試了一下,凳子立馬變得支離破碎,一條一條斷了下來。

樊安知瞬間就明白這一定是白露露幹的。

於是樊安知一氣之下,直接找到了八班的門口。可是餘老師已經坐在了講臺桌上。這件事情樊安知實在不能忍了,竟然對自己課桌椅做手腳。

白露露一臉迷茫,畢竟班主任在上面。這也正是考驗白露露的演技的時候到了,白露露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,說道:“樊安知,你幹什麽呢。老師就在上面,你怎麽直接沖進來的呢?”

樊安知對於這件事情不能忍,故意調大聲音:“白露露,你自己去看看我的凳子,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。一會兒我就把那張破凳子搬來給你坐!”

餘老師站起來,走到白露露面前,對她們說:“你們怎麽了,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?”

樊安知終於要向餘老師告狀了:“餘老師你們班的白露露無理取鬧。現在把我的凳子弄成破爛不堪的樣子。所以我希望讓白露露給我個解釋。”

白露露不知所措,生怕事情真相就這樣暴露了,她便打算把張潤安拖下水:“不是我幹的。剛才我走到你班門口,看到張潤安在弄壞你的凳子。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,但是的確是他!”

“張潤安,怎麽可能?”

餘老師聽到張潤安的名字,走到張潤安面前,問著張潤安:“張潤安,剛才是不是你把樊安知凳子弄壞了。”

張潤安感覺吃大虧了,早知道不那麽做了。感覺自己徹底被白露露利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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